南橘呆呆看她,只觉得嘴唇边缘好似被小虫子啃咬了一样痒痒麻麻的,她下意识舔了舔又抿了抿嘴唇,浑然不觉这动作实在色/气。
白茶捏紧了手中的小花壶,催她:“姐姐还不走吗?我听见车子的声音了。”
准确地说,她一个小时前就听见了,一辆黑色大切,嚣张至极地堵在别墅门口,车门上还靠着一个alpha,捧着一束红色玫瑰,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南橘回过神,红着脸慌乱点头:“嗯。那我走了。”
女子的背影消失在重重枝叶落影下,始终站在原地看着的白茶用大拇指按了按食指的指节,抿着嘴唇浇花。
姐姐喜欢花的,不能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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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外,程负雪站得脚麻,终于看见了一抹熟悉的人影推开门出来。
南橘没想到她还带了花,踩着台阶脚步轻快走下去,有些惊讶:“你等很久了吗?不是说七点吗?”
“刚来,这个送给你。”程负雪噙着微笑把手里的玫瑰花递过去,不着痕迹地动了动酸疼的手腕。
事实上她凹造型凹了一个多小时了,力求想在南橘第一眼看过来的时候便被自己风度翩翩帅气逼人的气质所折服,唯一没预料到的是女人化妆实在太久了。
她们约的是早上六点去吃早茶,程负雪特地提前了半小时到,但是南橘因为失眠起不来多睡了会儿,又挑衣服化妆折腾了一通便拖到了七点。
六月的早晨并不热,相反还有点凉爽,但是程负雪还是脚麻qaq
玫瑰很美,也新鲜,水珠顺着花叶的纹路滑动着,低头一嗅便香气满盈。南橘喜欢花,高兴地抱在怀里,有些怀疑地看过去:“你真的是刚来没多久吗?不会骗我的吧?”
她昨晚做了乱七八糟的梦,早上实在起不来就提前打了个电话想推迟晚点儿出门,程负雪应该不会傻乎乎地早早等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