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时候,对方确实是个脸皮厚的社牛。
白茶无奈地想着,伸手推了推白苁往前走,自己抱着花瓶也要往楼上去:“她不是我姐姐。去二楼吧,这里不方便写作业。”
不是姐姐,那为什么白茶会住在这个别墅里?白苁心里有些不明,想了想没有在这个时候问出口。
上了二楼,两人便和南橘直接面对面,白苁有些紧张地喊了一声“南橘小姐。”
她第一次去同学家里做客,心里又藏着小秘密,整个人都裹着一层不安的忐忑,手指一直抓着书包的带子,有些拘谨。
“你好哇。”南橘笑吟吟地回她,看看白苁又看看一脸平静地抱着花瓶的白茶,心里有些纳闷:小孩子们通常带同学来家里玩不都是兴致勃勃的,怎么她家小猫儿一脸冷淡?
“花给我吧,白茶你带同学去玩吧,三楼的放映室打扫好了,可以上去玩。”
白茶这才动了动,走到南橘的身边把花瓶递给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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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映室非常大,里面没有放床,随意又不算凌乱地摆放着好几个懒人沙发,沙发到投影仪的距离铺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面放了一张摆放着零食水果的小桌子。
白茶抱着自己的作业本和试卷放在那上头,将薯片零食都扫落到地毯上,盘腿坐了下去。
“想看什么片子?”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动作利落又散漫,白苁一听就知道自己期待的肩并肩一起写作业的愿望落空了。
可能和白茶待在一个空间里她仍是高兴的,这种感觉奇妙又莫名,就和她现在和白茶一起待在私密的放映室里看电影一样奇怪。
她学着白茶的样子有些拘谨地坐到了桌子旁边,书包落到了地毯上,语气里有几分欢快:“我不知道能看什么,你帮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