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来没有过别的小孩,那这个玩具是怎么会出现在玻璃花房里的呢?
她从小,从来没有得过任何一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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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别墅里,白茶和南星难得坐到了一张桌子上吃晚饭。
白茶臭着脸,对于自己没能把人甩掉很不满,小脸绷得紧紧的,格外不爽。
南星倒是没心没肺,捧着碗大大方方地续了第三碗才心满意足地瘫在了椅子上,八百万咬着她的裤脚,在桌子底下呜呜叫着。
“诶松开松开,”南星连忙拽住自己的裤子,掀开桌布往下一瞧,头都大了,“你这傻狗怎么又来了。”
“你都吃完了怎么还不走?”白茶冷冷看她。
南星费劲吧啦扯回了自己的裤子,心有余悸地直接盘腿坐在了椅子上,闻言伤心了。
“你也太无情了不是说好了明天一起去剪头发,再说了我姐家我住一晚怎么了。”
白茶不为所动:“我没答应和你去剪头发。”
“别呀。”南星委屈地叫嚷着,“你下周去新学校不害怕吗?育才我读了快五年了贼熟,等去了学校我罩你!”
白茶抬脚,踩住躺在自己脚背上的八百万,提不起兴趣:“读了三年初三很自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