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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低头看着手背上的猫猫图案创可贴,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睛,心头小小的软了一下。

“以后你都帮我打好不好?不要别人。”

如果是南橘替自己打安慰剂的话,自己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感。

在十八岁成年之前,白茶作为没有亲人的未成年oga,需要定期地注射安慰剂来安抚体内的信息素,防止信息素紊乱造成发情期提前,这是被写进律法的规定。

在南橘看来,这条法律与其说是保护未成年oga,不如说是拐着弯儿地委婉劝阻alpha不要标记未成年小o。

没有明令禁止标记,加以处罚威慑,反而专门规定这一类未成年oga必须定期注射安慰剂防止自己发情影响公共秩序,听上去多少是有点好笑了。

她看不惯,却没有办法。变相来说,这确实是一种能够保护白茶这一类没有家庭和家长庇护的方法。

“好。我答应你,在你成年之前,我都会亲自给你打安慰剂的。”

南橘认认真真地许下诺言,随即提起了别的问题,“接下来,我们来说说你从福利院逃走的事吧。”

肉眼可见的,原本还有些轻快的猫崽子立马绷直了脊背,眼睛都瞪圆了。

南橘将手边的棉签酒精都收进医药箱里,慢条斯理地往旁边一放,微笑:“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药箱碰到床头柜发出很轻的声音,白茶心头却一跳,难堪地和质问自己的南橘对视着,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她知道了!

她会不会把我送回去!

白茶下意识觉得害怕,随即而来的就是汹涌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