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有一个猜想，趁着这里只剩夏朵一个人了正好方便实践一下。

女佣不明，弯腰低头凑过去。

南橘谨慎地看她，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自己抬起下巴像个小狗似的闻了闻。

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没有臭味，难道是她猜错了？

洗澡的时候她也碰过自己的腺体，那处格外柔软幼嫩，揉捏几下就有点红肿，但是她也没有脸红心跳腿脚发软的发情反应，也闻不见什么所谓信息素的味道。

昨晚在楼梯角落里闻见的臭味好像是一场幻觉，还是因人而异？书里明明强调无数遍信息素的味道是“引人犯罪，一闻就能激发alpha人形泰迪反应”的强力春/药。

总不能有人会对腌入味儿的臭袜子有性/冲动吧。

南橘皱眉。

“我能摸摸你的腺体吗？就一下。”

夏朵整个人呆滞。

“摸，摸腺体？”

南橘话说完了也觉得不妥，在这个变态的世界里无缘无故摸别人腺体和性/骚扰差不多了。

正要张嘴掩盖过去，女佣却突然红了脸。

“如果，如果大小姐想要的话，我我也是可以的。”

南橘……

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不用了，去把浴室打扫干净吧，乖。”

夏朵明显有些失望，但是还是顶着一头被揉乱的头发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