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小兔要养。
半晌,孟鹤眠努力挣扎起来,走路都天旋地转、分不清方向。
就这样还硬撑着翻出冰袋给自己敷上,随后吃了粒退烧药,才躺回到床上休息。
高烧而已,问题不大。
可冰袋的效果很快过去,她又仿佛置身于沸水之中,理智浮浮沉沉、始终够不到岸。
迷迷糊糊里,孟鹤眠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换冰袋。再度降临的低温很好的驱散了燥热,让原本烧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重新凝固起来。
她清醒了不少,却只抿了抿干涩的唇,没睁眼。
又等了片刻,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靠近,带来些许凉意。
随后嘴唇被蘸水的棉签润湿,细胞恰如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水份。
孟鹤眠抿完最后一口,以极快地速度往身边一抓——
还是扑了个空,她猛地坐起来,四下环顾却不见人影。
只有身边满脸懵逼的小面包,正呆呆地歪头望着她。
幻觉?
孟鹤眠恍惚中揉了揉眉心,再顺手把小面包抱进怀里搓。
可额头上的冰袋和润湿的嘴唇都在提醒她,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有人在照顾自己。
小兔挣扎着不肯让她揉肚皮,蹬腿蹦哒下床,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孟鹤眠独自躺倒,梳理刚才的事情经过。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藏在家里的人并没有想伤害她的意思,反而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那么可否做局把人骗出来呢?
*
孟鹤眠只简单地休息了半小时,就爬起来打开电脑,点开工作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