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把温舒窈揽过来, 让她坐自己腿上。
她闷闷地道歉:“我当时不应该随便摸你。”
现在就非常后悔。
温舒窈学着孟鹤眠当初安慰人的样子, 一本正经地摸摸她的头。
“没事, 你又不知道那是我。”
孟鹤眠抿唇,焦虑感只消失了一点点。
她忍不住把温舒窈抱住,头也靠在颈边,像是抱住了超大只的兔子。
随后嗓音沙哑道:“一想到你可能会和我妈妈一样,我就很、难受。”
温舒窈悄悄捏紧了拳头。
她深呼吸尝试冷静。
她发现自己憋不出安慰人的话,终于大声反驳。
“我都说好几遍了,没有兔宝宝,真的、不会生!”
孟鹤眠一个激灵,连忙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
她当然知道,可她依旧怕温舒窈会因此而痛苦。
孟鹤眠越想越不禁感到焦躁,因为这事由她造成。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并不能帮温舒窈承担。
她的情绪被压抑到了极致,找不到发泄口,离崩塌只差一线。
却突然被轻轻拍了拍后背。
一下、两下,很有规律,像是在哄小孩一般。
温舒窈头上气出来呆毛,还在温温柔柔地解释:“我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离开你,我好歹也是妖怪呀。”
或许是温舒窈的安慰真起了效果,孟鹤眠自觉冷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