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瞧着耳垂都红了,却极其大胆地蹭了蹭她的腿。
神情很不好意思,实际上却揪着她的衣领问:“那今晚可以和我涩涩吗?”
孟鹤眠瞳孔地震。
温舒窈贴上来抱她,悄声撒娇:“想要。”
“这、不太好,”孟鹤眠艰难地后仰,企图远离以维持理智:“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情吧,太激烈会导致流产,很伤身体。”
在她认知里,孕期的小兔非常脆弱,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以的!
温舒窈被这话气得磨牙:“我最后说一遍,没有、兔宝宝!”
然而孟鹤眠丝毫不受她影响,自顾自地说:“万一又疼,或者出现什么其它的并发症……”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倔强。
温舒窈越想越委屈,嗷呜一口咬到孟鹤眠肩膀上。
后者没什么反应,任由她发泄不满。
这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让小兔心情更差了。
她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压着孟鹤眠的肩,居高临下地看她。
随后并不怎么凶地放话:“你有本事以后都不要再碰我。”
孟鹤眠有一瞬的无措。
摸不到小兔确实很难过,但比起自己一时的快乐,她更不愿意让温舒窈长久受苦。
她脸上的纠结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坚定。
随后斩钉截铁,如同下保证书一般:“有!”
温舒窈:!
可恶,自己只是随便说说,谁让她真保证的!
*
一人一妖最后“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