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袖十分无语,换了个说法:“好吧,你之后会偷更多孟鹤眠的衣服,会因为缺乏安全感而焦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她补充道:“超级加倍的那种。”
温舒窈想说话,又被她捂住嘴。
涂山袖神情严肃:“然后你的身体会为那不存在的兔崽做足准备,比如,寻求另一半的帮助,并且准备好它的口粮。”
温舒窈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不好了,什么、什么口粮?
她脸颊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捧起茶杯作掩饰。
然而涂山袖不依不饶:“你难道不知道做母亲有多辛苦吗?到时候可别疼得哭哦。”
温舒窈腾地站起来,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别、别说了!”
“喵喵喵——”白猫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得停不下来。
猫咖里静了一瞬。
好半晌,见温舒窈垂头丧气地坐下来,涂山袖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到那种地步,你还想瞒?你要怎么瞒?”
温舒窈眼里有显而易见的茫然,看起来呆呆的。
“可是,孟鹤眠会很愧疚,也有可能、会想远离我。”
这句话换来的是两声音色不同,情绪却一致的笑。
轻蔑且不屑。
涂山袖毫不掩饰自己话里的讽刺:“愧疚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渣男们都会愧疚,然后呢?”
“我再说一遍,如果孟鹤眠因为这种事不能接受你,那她和那些渣男有什么区别?”
温舒窈又唰的一下站起来了,着急替孟鹤眠说话:“她不是那种人!”
“那你在担心什么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