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摸我吗?”
小兔满脑子都是要摸头,都谈恋爱了,应该可以光明正大地摸了吧!
孟鹤眠默了一瞬。
“……可以,”她补充道:“可以摸兔子。”
话音才落,眼前的温舒窈消失不见,低头,一只圆滚滚的黄毛小兔正盯着她瞧。
小兔抖抖耳朵,不过几秒钟就蹿到沙发上,蹲直了。
浑身毛茸茸且蓬松,眼睛眨也不眨,已经做好了被摸的准备。
孟鹤眠看得无奈:“你好歹等我把东西放下。”
她就这样在一只小兔的监督下放包,按照往常的习惯洗手消毒,然后揣着满怀紧张坐下。
刚坐稳,温舒窈就蹦到她腿上,仰头:“摸一摸。”
今时不同往日,孟鹤眠正襟危坐,没了以前的那般随性。既怕让温舒窈不舒服,又怕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她避开小兔的耳朵,轻轻顺了顺头上的毛。
小面包实在袖珍,其实她一只手就能拢住她的头,搓搓她的脸,还能把她掀翻过去,摸肚皮、捏尾巴。
然而以上只存在幻想之中,自从知道小面包真实身份,孟鹤眠哪里再敢胡来。
只不过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动作也自然了,节奏也变好了。
小兔舒服得“呼噜呼噜”,摊成一张温暖的兔饼。
孟鹤眠抿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薅了把她的背毛。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然而就是这么一下,怀里乖巧的小兔消失了。
现在是跨坐在她腿上的温舒窈。
孟鹤眠来不及调整动作,直接僵在原地,手还贴着着温舒窈的脸。
温舒窈被摸得实在舒服,藏在发丝下的耳朵红得能滴血,迷迷糊糊地分不清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