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窈在厨房里哼着歌,把培根和午餐肉放到切好的烤面包上,做成方便携带的三明治。
“叮咚~”是门铃响。
谁会这么早来拜访?
温舒窈不解,但还是小跑着地去给人开门。
来人扎着头毛躁的马尾,十分自来熟。不见外地道了声早安后,溜溜达达地进屋。
万羡鱼盯着桌子上的三明治,嘴都笑咧开:“真好,还有早饭。”
“你没有自己家的早饭吗?”
孟鹤眠刚收拾好就看见有人在对温舒窈做的早饭意图不轨。
她二话不说,将一块吐司面包猛地塞进万羡鱼嘴里。
自己则拿起三明治,颔首朝温舒窈温和地道谢:“辛苦了。”
随后冷着脸催促万羡鱼:“动作快点,我不想和那个人撞上。”
万羡鱼狠狠咬下一口面包。
双标!太双标了!这种朋友哪还能要?
她来得急,走得也很急,还差点忘记随身的纸袋。
温舒窈替她递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了里面的东西。
满满一纸袋的白玫瑰,刚从枝头上剪下来的,还带着剔透的露水。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会带上花,便问:“白玫瑰,是送给谁的?”
“送给阿姨,”万羡鱼解释道:“今天是孟鹤眠妈妈的忌日。”
忌日。
温舒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