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孟鹤眠还记得她咬到了舌头,但这人居然让她自己给自己冰敷,好疏远。
她完全忘了其实她俩认识也不过十几天。
她委委屈屈地开口:“孟鹤眠,我够不着。”
孟鹤眠顿了顿,看起来若无其事地把毛巾拿回来。
“我帮你敷。”
她扯开围裙的系带,先比划了一下。
温舒窈的腰很细,似乎只手就能覆盖住,以至于孟鹤眠站在她身后,都有了轻松就能圈住她的错觉。
她小心翼翼地把毛巾贴上去,手心能清楚地摸到腰部的曲线。
温舒窈忍不住挺胸,小声嘟哝:“好冰。”
但是腰上火辣辣的痛楚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湿润且冰凉的柔软,要好受不少。
她舍不得这剂良好的镇痛药:“多敷一会儿好不好。”
孟鹤眠当然是从善如流,乖乖照做。
她耐着性子等,还贴心地把毛巾拧干,免得让水打湿温舒窈的衣服。
直到冰块被体温暖化,孟鹤眠才抬头。
温舒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披散的头发撩到了身前,透过发丝能看见她耳垂上嫣然的一抹红。
这是能冷出来的?
孟鹤眠问:“现在还疼吗?”
温舒窈乖巧道:“好多了,谢谢。”
没什么大碍,她又继续跑去炖卤肉饭。
浓油赤酱、汤汁粘稠的卤肉在锅里咕咚咕咚,拌起饭来一定特别香。
换往常她早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填满饭碗了,但现在她怎么都静不下来。
温舒窈踌躇片刻,细声细气道:“刚才你说的可以找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