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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次被抓的经验,温舒窈这次也直接放弃了挣扎,任由孟鹤眠抚摸。

反正摸下巴也挺舒服的,她生无可恋地扒着孟鹤眠的手臂,短暂的不想努力了。

然而下一秒,她被孟鹤眠抱进吃完的兔粮塑料袋里,还挂在了兔栏旁的树枝上。

不把自己送回去吗?

温舒窈焦急地踮起脚,从塑料袋上探出一个小脑袋,两只耳朵并得笔直去听孟鹤眠的动静。

她看见孟鹤眠进了杂物间。

她的耳朵抖了抖,听见孟鹤眠比去时更沉重的脚步。

她睁大眼睛,发现孟鹤眠一只手拎着铁锤,另一只手拖着几张薄木板。

孟鹤眠在空置的兔栏前蹲下,拿起木板在栅栏上比划。

温舒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梆梆梆——”

铁锤敲钉子的声音骤然响起,重重敲醒沉睡的心灵,所有小兔都被吓了一跳。

事实证明,孟鹤眠动手能力很强,铁锤一挥一落,不到半小时就把栅栏改造成了密不透风的木桶。

别说小兔了,估计连只虫子都钻不出去。

她拍掉手里的灰,将纸袋取下来,满脸懵逼的小兔正对着自己的新家。

阳光有些刺眼了,孟鹤眠眯起眼睛:“感动吗?”

温舒窈呆若木兔,一动不敢动。

她一抬头就望见那弧度优美的下颌线,薄红色的唇,以及午后猫咪一样,带着慵懒与满足的眼睛。

她好像看见她的嘴角翘起了一点,更像抓住猎物的猫。

孟鹤眠随手摸摸小兔头,语调轻快:“这样你就再不能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