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鹿昭将相机还给盛景郁,追了好一阵松鼠。
那被帽子压下的头发逆着风在镜头的中央舞动,凌乱又自由,写着跟这片冬日的林区一般恣意,也彻底将林区冬日里的寂静搅动了起来。
盛景郁举起手里的相机,熟练的按下快门。
她想当初鹿昭也是这样,将自己如死水一般的世界搅动起来,拉着拽着,让自己活了过来。
当初坐在酒吧的卡座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因为感觉到快乐而笑,胸腔的共鸣也不再是因为病痛的折磨。 。
追了好一阵的松鼠,等到鹿昭再看地图的时候,她们就已经距离暖暖小屋不远了。
甚至于抬头看过去,都能看到楼顶的烟囱里升起的袅袅白烟。
这一次鹿昭跟盛景郁来得比其他人都要快,推门而进,那积攒了一屋子的热气就全都热情的扑到了她们身上,使得厚重的衣服下升起了一层薄汗。
万幸的是,节目组并没有在鹿昭产生想要回房间换衣服的想法时准备抢房间的小游戏,鹿昭跟盛景郁拿了钥匙牌便踩着楼梯上到了二楼,去到她们房间。
房间里的暖气比楼下客厅还要足,鹿昭推门的瞬间就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凉了下来,就在挂衣服的时候,鹿昭视线蓦地顿了一下。
她就这样抬头看着房顶,像只好奇的猫猫一样,绕着房间看了好一会,接着就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对盛景郁道:“阿郁,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房间没有安装摄像头哎!”
“是吗?”盛景郁表现的很是平静,她在鹿昭环顾四周的时候已经打开了先到一步的行李箱,接着似是无意的对鹿昭道:“能帮我把我外套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