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尽管一开始是盛景郁握着鹿昭亲手递给她的缎带礼物,撬开了她的唇齿。

但接着盛景郁的舌尖还是被压了下去,赤脚抵在柔软的拖鞋上,腰肢被锁死。

鹿昭的吻从来都没有什么章法,自乔倪解禁后更甚。

海风凛冽的纠缠着,水声啧啧四起,溺在其中的人无处寄托,愈发清软的身体只得朝风暴的中心靠去。

自投罗网。

愈演愈烈。

盛景郁的呼吸声沉沉急促的略过鹿昭的耳廓,轻薄的衣料很快就在这凉夜里沁出一层薄汗,就这样黏腻又干爽的贴在鹿昭的掌心里。

察觉到身前的人有些彻底站不住了,鹿昭托着盛景郁的腰,对她问道:“我们去楼上好不好。”

盛景郁还在喘息着,氧气顺着她的喉咙滑下,而声音逆流而上。

明明她只有一个字,却被哼的断断续续:“e……嗯。”

房间的门被手肘抵开,鹿昭拥着盛景郁走了进去。

软毯包裹着她□□的脚,跟盛景郁的抵在一起,可怜的小鹿拖鞋还一上一下的待在楼梯,碍事的被拒之门外。

房间里依旧没有人主动开灯,只借着月光勉强照亮视线前的一隅。

鹿昭就这样捧着盛景郁的脸,虎口抵在她的下巴上,涤荡的吻着。

盛景郁早就快要站不住了,整个人都伏在了鹿昭的怀里。

可偏偏都是这样,她的心思却白日里都要活络,扶在鹿昭手腕上的手绕到了她们之间。

修剪圆润的指甲浮着一层淡淡光亮,似有若无的抵过了薄纱。

而缎带的材质远比衣物要硬,不知道是忘了它还贴在掌心里,还是故意的,盛景郁的手就这样捧过去,粗粝让人下意识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