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银的瞳子里浮现出了久违的平静认真,一字一句的对鹿昭道:“阿昭,这件事跟你无关,你不用烦恼的。”

鹿昭却依旧不这么觉得,接着对盛景郁分析道:“可怎么解释她凌晨无缘无故出现在那个地方呢?”

这分析的一针见血,甚至还通过简单的关系抽丝剥茧:“司了了肯定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她现在巴不得背靠吴霭这所大山呢。所以,怕是她跟鹿絮之间有了什么纠唔……”

鹿昭推断着,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抹炖至软烂沁满香甜的大米堵住了嘴巴。

盛景郁将舀了一勺甜粥,有些不讲道理的抵在了鹿昭嘴前,有些严肃的对她道:“鹿小姐,破案是警察的职责,这样浅显的线索他们不会忽略的。你一个病人,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好好养病,不要为这种人耗费心神。”

盛景郁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完全没了昔日里不紧不慢的感觉。

日光倾落在她的脸上,灰银的眸子将金色悉数纳入,明亮的刺眼,温和中还有些凶样。

盛景郁并不想让鹿昭想这些事情。

所有的顾虑现在都应是她替她做。

这么看着,鹿昭顿时乖了,一口吃下了盛景郁送来的甜粥。

只是她心里似乎还有点不甘心的,鹿昭又借着吞咽的机会,小声的用粤语嘟囔了一句:“好凶里渣o。”

可鹿昭这话说完没过一秒,盛景郁的反问接着就响起了:“那你呢?”

两个人靠得近,再小的声音都能听到。

盛景郁问了一句,接着对仗似的还道:“抛妻弃女的渣a?”

鹿昭听着这话,一下抓住了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