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伤疤,就做个贴靠在她平整肌肤最隐晦处的丑陋伤疤,只有她自己才能看得见。

稍稍缓了一下心绪,鹿昭脸上又挂上来浅浅笑意,看向盛明朝的目光没了刚刚的失控:“盛先生过去能做到那样替阿郁周全,这件事也不难吧?”

过去作为爱豆接受的训练太久,这笑就像是个面具。

掩饰着她的情绪,掩饰着她所有的不甘于无可奈何。

“我会将这些话说给小郁的。”盛明朝对鹿昭微微颔首,像是一种尊敬,“多谢鹿小姐成全。”

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盛明朝没有再在这里坐下去的理由,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脚步敲在地砖上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远,走廊陷入了寂静。

鹿昭迟迟没有历来,就这样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很久。

正午的阳光从她背后晒过来,手里的咖啡也是暖的。

可是鹿昭却轻轻缩了缩脖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年的秋日来的格外料峭突然,昨天还是热意难耐,此刻便已然凉意难捱了起来。

可就算捱过了秋天又能怎样了,还有一个冬日在等着她呢。 。

盛景郁醒来的时候,日光已经没有那么亮了。

她下意识的就朝床侧看去,鹿昭还坐在床边。

心一下贴了回去。

盛景郁接着抬手比划道:“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