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

尽管盛景郁表现的没有任何吃力,可她的手臂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本来她可以一次性说完的话,如今她躺在病床上分开比划了三次。

留置针埋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医用胶布纵横。

鹿昭看着心疼不已,又一次握下了盛景郁的手,对她道:“睡一觉吧。”

“说不定,你突然这样是因为你今晚熬夜,腺体发出的抗议。”

鹿昭在用尽全力的将这件事给盛景郁描述的轻松,盛景郁听着笑了笑:“是吗?”

鹿昭点头:“是啊。”

接着又语气坚定的重复了一遍:“一定是的。”

就好像这推断的话重复多了,就会成真一样。

盛景郁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鹿昭,顺着她的话,对她讨道:“那你陪我好不好。”

“这个地方好冷。”

不知道是不是正在输液的原因,盛景郁的手比过去都要凉。

夏日的余温还没有彻底散去,这个寂静的房间却冷的要命。

鹿昭怎么舍得放盛景郁一个人在这里,立刻道:“那我去找护士借张床来。”

盛景郁却不然,接着就反扣住了正要放手起身的鹿昭的手:“我们,不可以睡一张床吗?”

纤弱的手臂勉强流畅的划过鹿昭的视线,视线下方是盛景郁看向鹿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