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说着,故意吻了吻刚刚轻啮过的地方。
她喜欢用这样的称呼喊盛景郁,听起来恭敬有礼,实际上她们却在与此背道而驰。 。
挂在山坳处的太阳不足以支撑起天空,从窗外看去世界落进了寂寥的灰蒙中。
没有开灯的房间昏黄不清,勉强能靠着光勾勒出几分床褥腾起后浮动的气流。
只是仔细分辨才能发现,那其实是人散乱开的发丝。
抑制贴已经没有办法抑制盛景郁的信息素,那味道超出了阈值,在密闭的房间里扩散。
盛景郁陷在她最熟悉的地方,长发揉着她的脸颊,灰银色的眸子里不再是单一的清冷,水波潋滟的盛着一潭清水。
冷白与殷红交织着,每一寸都写着楚楚可怜。
鹿昭气息一紧,居高临下的扣过了盛景郁的手。
吻来的急促,海风涤荡着,温柔却也毫无顾忌,似乎要将这份味道带满。
轻盈的裙摆被带了起来,施施然飘落在鹿昭的手臂上,浅粉色的趾尖抵过了垂下的发丝。
环环一只脚踝,纤细而精巧的被鹿昭单手握在掌心里,继而被不舍的安置在了肩头。
忽的,有海风呼啸而过,带过了裙摆。
像是芭蕾舞者骤然发力,盛景郁的瞬间腿绷起了漂亮的肌肉线条。
鹿昭发力突然,唇也堵着,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这样做,房间里也不会有任何声音,但她就是坏心,故意的连盛景郁的呼吸也要给她折腾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