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刚刚盛景姩喊自己的时候一点反应也没有,可听到鹿昭这样说,盛景郁心口跳的更厉害了。
其实自己本就比她大,喊自己姐姐也无可厚非。
可也正因如此,那种悖逆感随着略过耳廓的热意被放大了开来。
盛景郁清楚无论是年纪,还是地位,自己都是上。
可唯独在这里,她是下。
是为鹿昭臣服的下。
见盛景郁久久没有回答自己,鹿昭接着又问道:“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说……姐姐不怕?”
鹿昭目光认真,语气里好像在戏弄盛景郁,眼神又好像在较真。
四目相对,盛景郁浅色的瞳子在落日下平浅的像是抹水洼。
所以答案也呼之欲出。
在看着鹿昭的第三秒,盛景郁吻了上去。
仿佛在用行动表示着,她是“不怕”。
落日沉落着与窗框最下方的那条线齐平,日光带着最后一抹金色投映进房间。
而鹿昭正半坐在正对窗户的书桌上,脚尖点地,微昂起下巴同盛景郁拥吻着。
长而密的眼睫铺满了光亮,连带着发丝也被余晖笼罩其中。
光影像是一把剪纸的剪刀,将她们裁剪张贴,圣洁而颓靡。
这个地方比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更能让盛景郁感觉到安全感,交叠的吻也来的投入。
鹿昭被她勾的已然就要失去了自己的节奏,双唇紧紧挨着,失去章法的吻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