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郁听着,没有说话。
那原本轻拂过鹿昭后背的手探了过来,捧起了鹿昭的脸。
薄唇轻靠,清冷而温柔的吻了吻她。
这吻太过温柔,连捧住她脸的手指都是温柔的。
鹿昭不知道这是不是盛景郁在回答她那句话,眨了眨眼,接着也主动低过头,向她回以这样小小而温柔的吻。
摩挲的细微震动唤醒了簌簌低伏的神经,整片唇都在燃着热意。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先撬开了对方的唇,衔接深入的吻自然而然。
门廊的墙上划着两道重叠在一起的影子,鹿昭修长的手扶在盛景郁的腰际。
温热贴着掌心聚集,一指轻挪似是丈量腰长,又似是在把玩一柄糯玉如意。
越是不安,她就越想要握紧这抹味道,越是想反反复复的确定这个人还在自己身边。
就像她忘了从哪里看来的一句话,说:人在察觉到危险的时候,最先看向的是最要紧的东西。
不知道反复确定了多少遍,鹿昭才姗姗同盛景郁分开。
那温热的手指落在殷红的唇上,湿润染过,薄唇压出一道明显凹陷。
这动作明显有些玩|弄冒犯的感觉,而盛景郁也纵着她,任凭她的手指摩挲过她的唇瓣,吐息含着没有消解褪去的炽热。
瞧了有一会儿,鹿昭开了口。
她似是自责的疼惜,对盛景郁轻声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