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郁在这时转头看着了鹿昭,对她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盛景郁迎光站着,落下的阴影衬得她眉眼深邃。
鹿昭看着这张如往日无二的脸庞,抄在口袋里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只要老师想,随时都可以开始。”
因为要做手语翻译,鹿昭从角落挪到了靠近盛景郁的位置。
盛景郁的教学跟她一开始给鹿昭教的那些东西差不太多,大家在认真的听着,在实践中察觉到真的有用,对盛景郁的不信任也开始慢慢转变成了信任。
但与此同时,作为盛景郁的学生,鹿昭听得出来哪些地方她是有所保留的。
虽然这也不排除盛景郁考虑到了大家天分高低跟接受这些东西的程度,相当于反向衬托自己这个学生比其他人要好一点,但鹿昭心里还不是很高兴。
“我只当你一个人老师,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学生。”
那日在盛景郁告诉鹿昭司了了私联她后,她对鹿昭说了这么一句话。
粤语的发音远比鹿昭从小用到大的普通话弯绕,可她听得清楚明了,一颗心也跟着在跳。
那是第一次,司了了没能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而就是这个东西,现在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鹿昭看着自由练习的元柠几人,目光落在日光下,一度一度的变得晦涩。
她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柔软的吸饱了她的血液,不断的在膨胀,挤压的人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
上午的课程结束的很快,第一天上课周焕音跟盛景郁都没有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