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的指尖沾着上泥土,但天鹅永远都是天鹅,比划的动作依旧轻盈:“正好最近也没有事情干。”

盛景郁并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接着便注意到了宸宸手里提着的箱子:“鹿昭有东西要你来拿走?”

宸宸点了点头:“后天节目就要录制了,最近关注阿昭的人也多了,我跟阿昭商量了一下,就不回家折腾了,到时候会直接从医院直接去录制场地。”

说着她还似有若无的安抚着盛景郁,替她传递鹿昭的近况:“盛小姐不用担心,虽然阿昭还是病殃殃的总想睡觉,但今天已经好很多了,嗓子完全没有留下后遗症。”

盛景郁闻言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

可即使宸宸很快用后面的话转移了她拎着箱子来洋房的目的,盛景郁却做不到绕过去。

那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心口拔了出来,遥遥相望的血肉衔接不上,肉芽不安的动着。

她从缺口向里看去,鲜活的心腔空了好大一块。

却又不知道被拔走的那一块缺失名为什么。

“那我先上去给阿昭收拾东西了。”宸宸见盛景郁没有别的要说,便拎着箱子上了楼。

刚刚一直在欣赏这幢老洋房的陈安妮接过宸宸的班,越过小厅站到了长廊边。

她靠在廊柱上瞧着盛景郁的样子,打趣道:“怎么,不做人老师,开始做园艺师了?”

“不过你这从某种角度来看,倒是一个意思。”

盛景郁抬眼看了陈安妮一眼,问道:“心情很好。”

“当然喽,鹿昭这么争气,我口袋里也跟着钞票多多喽。”陈安妮说着就笑着拍了拍自己背来的老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