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侥幸发生在她身上,觉得自己被利用了比相信盛景郁不是这样的来的更快。

一种巨大的悲伤被敏感的神经放大,像是一道魔咒紧紧的箍在了鹿昭的头上。

她头疼欲裂,而偏执则随着每一道裂缝钻了出来。

盛景郁没有防备的,骤然被鹿昭压下了脖颈。

唇是撞过来的,海风卷在温软的潮湿下,轻轻一顶就打开了那本就没有关严的齿关。

一池的热水烘得周围空气滚烫,沸沸扬扬的全都落在了盛景郁的唇上。

鹿昭的吻来的很凶,像是冲入城池肆意敛财的劫匪,裹过舌尖的力度毫不收敛。

提子一颗一颗的发着颤抖,青涩的果实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盛景郁从来都没有被这样掠夺过,找不到落点的手探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落在了浴缸边缘,没有拨开壳子的荔枝滚得人舌尖生疼,伤口也在泛着疼意,过去常为掠夺的海风在此时成了安抚她的慰问剂。

明明是这样猝不及防的独断专横,可凌冽的凉意却意外的压下了周围愈发高涨的热意。

那风就这样一层一层的朝盛景郁裹过来,像是鹿昭在失控中还留给她的温情,令她的暴戾再如何过火,都不至于将她碰碎。

海风与提子交织在一起,凛冽的酒意麻痹过每个人的神经。

扣在脖颈后方的手逐渐向上抬起,修长的手指穿过长发,拂住了盛景郁的头颅。

鹿昭就这样于混沌的思绪不全中,封住了盛景郁所有可能离开她的退路,每一下吻都在掠夺盛景郁的氧气。

她近乎偏执的,要盛景郁留在她身边。

而盛景郁也没想反抗,潮湿的热意叠在她的后背沁出一层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