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浴室里腾起层层白气,浴缸温热的水包围着她冰冷的身体。
蒸腾的热意源源不断的靠过来,她这才慢慢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可活过来又要面对很多事情。
鹿昭紧皱了皱眉,水波荡漾在她视线里撩的人思绪凌乱。
而在这时,紧闭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盛景郁端着玻璃杯还有药片走了进来,对鹿昭道:“先把药吃了,退烧的。”
鹿昭却没有回应盛景郁。
她就这样神色淡淡的看着走过来的盛景郁,目光一寸一寸的停在她身上。
盛景郁没有换衣服,浑身也是湿漉漉。
那厚重的布料就这样贴在她身上,是精致也没有了,矜贵也没有了。
是她把她拉下水的。
鹿昭脑袋里突然闪过这么一句话,却分不清前后两个同样的“她”。
又好像无论谁在前谁在后都可以。
盛景郁不知道鹿昭此刻大脑的混乱,见她迟迟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兀的想起了上次的事。
鹿昭不喜欢吃药。
说不上无奈,盛景郁看着手里的药轻叹了口气。
鹿昭还在不知道想什么的思绪飘忽着,迷迷糊糊的她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挑了起来。
接着潮湿中便有温软靠近过来,抵住,落下,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她的唇齿。
盛景郁故技重施,再次将药片抵在了自己的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