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盛景郁的比划还是清晰的印在鹿昭眼中,拂过的手指沾染着凉意,显得格外暧昧。
偷情。
盛景郁逆光坐着,精致的五官陷在落日余晖中,平静中又给她添了一层遗世独立的冷。
而就这样一个人,却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别人的腿,轻描淡写的说着令人耳廓灼热的直白。
契约的边界早就像那日鹿昭唇上揉花的口红一样,界限不明,过去很多次鹿昭跟盛景郁做的,的确跟这个词过挂钩。
太阳尚未落山,余晖灼灼。
前排司机打方向的动作来的清晰,像是一种刻意的提醒。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她们之间的确不适合用“偷”来形容,也不适合继续延续这个动词。
鹿昭想要提醒盛景郁,停在腿上的手却顺着她的膝盖移了下去。
导台侧的按钮被按下,深而窄的匣子里叠放着一条裙子。
盛景郁示意鹿昭:“换一下衣服。”
轻薄的布料叠在手上没有重量,淡淡的提子味道飘过。
鹿昭知道这是盛景郁放在车里备用的衣服,心中蔓延出了无数问题,却只说出了最浅薄的疑惑:“老师的尺码我不一定穿得上。”
“可以的。”盛景郁却点头,像是亲手量过鹿昭的尺寸一样笃定。
而过去她的手的确曾拂过鹿昭的腰,一寸一寸的,的确跟亲手没有什么差别了。
不知道盛景郁是出于什么目的,鹿昭还是展开了手里的裙子。
素白的布从她的面前倾泻而下,青提浮动,像是从人身上刚刚剥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