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分化成alpha或oga的人来说,这样的事情简直残忍。
更何况她还曾经是一名音乐人。
想到过去盛景郁有可能经历的事情,鹿昭隐隐的泛着拧疼。
她看着盛景郁从没有发出过声音的嘴巴,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也是腺体压迫到了声带,对吗?”
这是盛景郁第一次将自己脖颈后方的残缺说与不相关的听。
她摇摆不定的心情一下被鹿昭的眼神击中了,她早就习以为常的事情,却在发现自己被对方心疼着的时候,产生了隐隐的恻恸。
盛景郁看着鹿昭,很轻的点了下头,接着又道:“我每月都会去做定期检查的,所以不用太担心。”
鹿昭越是听着盛景郁轻描淡写,就越是不放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盛景郁看着鹿昭,是想顺水推舟的点头的。
她只能闻见鹿昭的信息素味道,她的身体也能接受鹿昭一个alpha的标记。
可犹豫着,盛景郁依旧没有选择坦白一切。
鹿昭太聪明了,一切往前回溯,很明显就能抓住她的卑劣。
盛景郁摇了摇头,对鹿昭道:“好好在家练歌,明天检查回来,我会检查的。”
落日终于从山腰下落,夜晚来临。
播撒种子的人在荒漠里按下了一颗种子,静默的等着她的生长。
它也迟早会长出来的。 。
翌日早上,天空碧蓝如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