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灼热的扑在肌肤上,松散的腰带终于还是不堪折腾偏露出了盛景郁的一只眼睛。
日光在她的视线中晃动,侧过的余光里鹿昭低垂在她脖颈处的脸。
在某一瞬间,盛景郁是清醒过的。
她认得出来这人,理智拉着警报,警告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可念欲太过。
呼吸都是沉的,每一口氧气都沁满了海风与荔枝的味道。
迷失前产生不安向下扎根,助长着念欲放纵,想要更多。
光透过眼前的薄缎忽明忽暗,盛景郁好像也被拉入了那夜鹿昭的世界。
鹿昭没有忍住,她也没有忍住。
视线中的那张精致的脸勾在盛景郁的视线中,同她脑海中回放着某些画面片段重合。
那细长的眼睫如如鸦羽一般,浓密的低垂压成一片颇具氛围的漆黑,让人想要占有。
于是盛景郁也没有在意倏然掉落的裙摆,抬手勾住了鹿昭的脖子。
她半转过身,沉默而用力的吻住了鹿昭。
日光将人影画映在窗前,画面中人影交织,长腿侧坐。
轻薄的裙摆已然不能构成遮挡,纤细的腰肢被手扶着,在玻璃的镜面下泛着瓷白,就像是一幅被精心勾勒过的油画。
夏日闷沉,蝉鸣高叫。
提子藤密密匝匝的盘满了房间,任由海风在其中吹荡。
也没有人刻意注意过海风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日光透过薄纱的窗帘落进房间,盛景郁已然靠着枕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