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鹿昭比起来,盛景郁这个老师要厉害太多。

秦倖觉看不透这个人,就像他这些天怎么也调查不透她真正的底细一样。

这种人要么是真隐士,也么就是真败类。

秦倖觉还是相信自己这些年看人的眼光,在那灰银色的瞳子里选择了前者:“是我冒昧了。”

“我们家昭昭脾气倔,有些时候,劳您多担待。”

视线错开,盛景郁闻言也敛去了自己的防备,垂首道:“应该的。”

“我看得出来,你现在是她所信任的人。”秦倖觉缓缓开口,“即使她之前没有跟你说过,今天过后她也一定会跟你讲的,所以我不妨先来告诉你。”

“我,是不支持鹿昭进这个娱乐圈的。”

没有爷爷对孙女的爱称,只有直呼其名。

秦倖觉声音字字铿锵的表明他一直以来的态度。

“说白了,这个地方太杂了。”秦倖觉说着,语气里满是不理解,“就算她妈妈不管她了,她不是还有我啊。你说她好好的秦家大小姐不做,非要来这个地方当个什么抛头露面供人取笑评论的玩意儿,简直荒谬!”

听到这些,盛景郁的心慢慢沉了下来。

她不喜欢秦倖觉对她们的这个充满偏见的称呼,也终于看到了鹿昭路上的第二道阻碍,“所以您一直有想法让她回去继承公司。”

“没错。”秦倖觉承认的坦荡,“她把这些当成副业兴趣,我没有任何意见,但她不能把这些东西当做正经事,跟她这一辈子捆绑在一起,这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