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灼灼,即使没有什么变化,人的吐息也仿佛被烧热了一样,没有意识的灼烧过敏感的脖颈神经。
盛景郁的眼神蓦的顿了一下。
她像是僵住了,可心跳却在一直加速。
重重的敲击感落在心口,让人觉得就快要失控。
这种感觉奇怪又不正常,盛景郁低垂着眼睛,甚至在怀疑自己的腺体是不是又发展出了什么新的问题。
不然怎么解释她的心跳节奏会这样的不正常。
“太好了,花没事!”
盛景郁心中正惴惴不明,鹿昭稍带欣喜的声音从她怀里传了出来。
这人满心满眼的都是她护着的花,丝毫没有注意到盛景郁的变化。
长长的细枝握在鹿昭的手里,上方纯白的花轻轻在风中摇曳。
垒叠的花瓣堆簇却也不拥挤,没有被挤压到的花瓣似乎每一片都是完美的。
鹿昭在欣赏着她保护完好的花,盛景郁的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花上,只不过视线的中心是那个站在花后面的人。
“你有没有事。”盛景郁松开了护着鹿昭腰肢的手,比划道。
“我没事。”鹿昭摆了摆手,“我从小就喜欢爬这棵树,这次是失误,没踩稳,下次绝对不会。”
这人的语气有些不以为意,盛景郁隐隐蹙了下眉头。
她余光撇过地上开裂着呲满横叉的树枝,表情不悦:“不要再有下次了,太危险了。”
山茶树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鹿昭从来都没有觉得危险。
她看到盛景郁对自己说的话,不免有些意外。
却又不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