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鹿昭又一次欣赏着,喃喃自语的时候,盛景郁抽出跟她十指交扣的手。
她动作很快,一下就趁鹿昭不注意,握住了她那落在她唇上的手:“鹿昭。”
“嗯?”
而鹿昭也不恼,有一次歪过了头,衬衫顺着她的肩头又滑落了三分。
香肩半漏,而眼睛却依旧写着懵懂,似鹿一般圆溜溜的看着盛景郁。
鹿昭似乎很听盛景郁的话,甚至连她喊自己一声名字都要很认真的抬头看向她。
而后就像只小动物一样,静静的歪着脑袋,等待她再对自己说些什么。
只是这次盛景郁没有再说话。
她就这样抬手扶过了鹿昭的腰胯,微凉的手蓦然贴过她的衬衫,带着一种冷静的力量,在无声的告诉鹿昭坐好不要乱动。
而鹿昭不明所以:“干什么?”
接着盛景郁就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那是过去她一直习惯放着的东西。
只是过去的十年她都没有再用上过,没想到这一次再拿出来,是给别人。
盛景郁似有不悦,她低敛着目光,不紧不慢的从里面磕出一小片药,递给鹿昭:“把它吃掉。”
虽然意识不清,但鹿昭还是可以看出来这是片药来。
她过去有一阵一直在吃药,苦涩难捱成了总是会翻涌起的回忆,连带着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不要。”
说着,鹿昭就倔强的别过了头去。
她幼稚在掩耳盗铃,似乎看不到自己也不用再吃:“我不要再吃药了。”
这个反应论谁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