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面前这个alpha没有使用信息素倾轧,盛景郁的手上还是渐渐的失去了力气。
那原本扣在鹿昭肩上的手被那人抓住了,抖抖无力的落了下来。
鹿昭主动扣抓过了这只手,一下一下的吻着盛景郁,原本跪坐在座椅上的腿辗转到了承接她的新地方。
路灯略过窗户,给车厢又一次按下了不到一秒的昏暗。
接着挡板上分开对立的影子就在再次亮起的光下交叠在一起,高跟鞋面上缀着的细碎装饰轻轻的碰在另一人的膝盖上。
没有结束。
鹿昭像只迟迟没有餍足的小兽,得寸进尺的在盛景郁的跟前撒野,扣着手腕的手转成了十指交扣。
鹿昭的吻来的并没有那样的温柔,她本来好像就不是一个人多么温柔的人。
那骨骼分明的手略绷起几条青筋,一只扣着盛景郁,另一只攀上了她的脖颈,不是想要汲取她的信息素,而是想要托起她的头颅,让她更好的投入跟自己的吻。
荔枝跟提子向来是一个季节的水果,合着撞在一起,一同掉进了冰封好的酒杯中。
盛景郁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背后靠着的座椅与面前倾压过来的人让她无法拒绝。
那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轻薄的衣料上,她感觉自己正被海浪裹挟着,明媚的太阳升在之上,照的她恍惚。
车子穿行在寂静的深夜中,而盛景郁坐落在这片忽明忽暗的霓虹之中,被面前人亲吻着,蛊惑着,朝海水沉溺。
摇摇欲坠的思绪仿佛同那一日鹿昭易感期被打断的事情衔接上了头尾。
她的确无法拒绝。
然则也想将错就错。
似乎有荔枝的核被咬破落在盛景郁的口腔,她并没感觉到苦涩,却在舌尖感觉到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