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裙子笼在她的身上,高挑的身形在风中不曾塌下来半分。
这种气质不是三两日就可以练成的,是用积年累月的文化与涵养沉淀而成,所以腰杆也直,一举一动都带着轻缓矜贵的感觉,不曾与人低头。
鹿昭收拾完餐桌,转身便看到这幅画面。
她知道自己应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可还是忍不住在想盛景郁背后究竟有什么故事。
她为什么会失声。
她为什么要来跟自己合租。
她为什么会看起来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
风吹的有些大了,凌乱的树枝衬得人有些飘摇。
盛景郁轻缩了一下肩膀,接着肩头便传来一沉。
暖意刚刚好的落在了泛着凉意的肩膀上,盛景郁还没抬头,鹿昭的声音便落了下来:“冻亲。”
算不上利落,发音有些蹩脚。
难得,盛景郁笑了一下。
她捏了捏肩头的毯子,抬头对鹿昭问道:“你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小心着凉嘛。”鹿昭说着,在盛景郁身边坐下。
盛景郁之前还担心鹿昭会不会听不懂自己说的那句话,先下放心了:“你还懂点粤语。”
“都是小时候看电视剧看来的。”鹿昭跟盛景郁讲道,“像是侬好,我中意你,痴线,还有一些骂人的话,我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