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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楚词照旧与阿怜在床上折腾了个天昏地暗,喘匀了气并排躺着的二人静默了一阵,也开始聊天。

“阿怜,假如我以后老了,咱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楚词将头往阿怜颈窝里蹭。

她格外爱蹭阿怜,网上有些人也这样蹭猫,还管这种行为叫吸猫,她就将自己这种行为命名为吸怜。

当然也有另一种吸,刚才已经试过了,阿怜很满足。

“不能吧,怕你万一得个心脏病高血压的,说噶就噶了。”阿怜被蹭得有些痒,嘻嘻哈哈笑着揉搓楚词的头。

“啊呀,不是说那个……”饶是经历了许多次“人事”,楚词还是有点脸红:“是说咱们还能像现在这样恋爱吗?”

“啊,这个啊。”阿怜被楚词的头发弄得鼻子有些痒,伸手揉了揉:“我也陪着你老啊,活了多少年了,老都不会怎么当神仙啊。”

她语气里带了些哄孩子的迁就与宠溺,睡后限定的语气,楚词怎么听都听不腻。

“那我死了呢?”楚词二十出头,说起死来很轻巧。

“傻子。”阿怜轻笑一声,手指不住在楚词耳垂上摩挲:“那我们不就永远都在一起了吗?”

楚词又使劲往阿怜身上拱了拱,双手搂住她脖子不肯撒开:“我不信,除非你亲我十分钟。”

阿怜对此又生出些隐秘的得意来,痛痛快快亲了楚词好几下。

二人昏昏沉沉一觉到第二天正午,虽然是周日,但楚词却得回去了。

临近期末,有大论文和几门公共科目的考试,想想考试月虽然痛苦,但假期却能与阿怜长相厮守,她的日子又重新有了盼头。

每学年期末的时间总是仓促,奔走于各个考场参加考试,末了还要去图书馆写论文,楚词宿舍几人嘴角都生了溃疡,梦话里都说些考试相关的内容。

其实除了考试之外,还有大三细分专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