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词好像很开心,还有一搭没一搭哼着歌,边哼边把李月华带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瞧,这些东西你肯定喜欢!”
阿怜放下鱼竿,一样样拿着玩,又对楚词道:“你怎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不告诉你。”楚词笑着将一包小吃拆开,递到阿怜嘴边:“比不得当时做的,但也算风味保存的可以了。”
阿怜闻了闻,又伸出舌尖沾了点:“好像从没在岚城吃过这个。”
那是自然啊。
楚词心想。
“哼,不知道是谁想见我想得不行,羞死了羞死了。”阿怜放下手里把玩的小工艺品,伸手在脸上刮了两下,又对着楚词吐了吐舌头。
楚词被她逗得一阵笑,也“哼”一声:“情绪波动由激素决定,懂现代医学的都懂。”
二人嘻嘻哈哈说笑半晌,一直到正午日头很大了才坐回屋中。
前面店内有些嘈杂,许多人大惊小怪的声音夹杂着小兰向众人解释古董来历,阿怜便带着东西与楚词进自己房中,一一将东西布置在窗前桌上。
楚词瞧见她窗边放着一只碗,碗中清水漾漾,一朵花在其上慢悠悠地打着旋儿。
似乎是自己摘给阿怜的那一朵。
她忽然兴奋道:“阿怜,这朵花是——”
阿怜瞥她一眼,又哼一声:“才不是,这是昨儿油条给我扑下来的。”
油条像是个吃斋念佛的修行猫,平时按住一只蝴蝶都要放走,哪里会随意扑花?
况且那树极高,花也不是这个季节开的,不是自己那时给阿怜摘的又是什么?
她便吭哧吭哧抱住了阿怜一条胳膊:“哼,不承认,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