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她小声地说。
“我不生气。”宋时微冷笑起来,“我为什么要生气?”
时礼偷瞄宋时微,心想,现在宋时微的脸看起来可写满了生气两个字。
“看我做什么?”宋时微问。
时礼:“你好看。”
宋时微被噎了个半死,翻了个白眼,说:“我真不知道你那个学妹喜欢你什么。”
时礼摆摆手解释:“你误会了,她不喜欢我的。”
“我这个人也没什么好值得喜欢的。”时礼乖巧地笑起来。
又是这句话。
这句话又能把宋时微给气死。
她实在是忍不了,抬脚往时礼屁股上一踹,时礼哎哟一声,原地弹起来。
“对。”宋时微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没什么值得喜欢的。”
“脑子有病的才喜欢你。”
时礼听了这话还有点委屈,她一边揉着疼得要命的屁股,一边可怜巴巴地说:“也不用这么讲嘛。”
宋时微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总不能凑上去问,学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这样有点过分。
吃完饭,刘姨把客房收拾出来给时礼住,姜半夏非要和时礼一起睡觉。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门,时礼的命运就注定了要和小崽子们一起度过。
她照例在晚上给姜半夏画绘本,宋时微走过来端着热牛奶,喂了小孩喝后,她自己也端着一杯,站在一边,看时礼画了许久。
“你这不是很会画画吗?”宋时微说。
“什么?”时礼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