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浑身充血,连拿浴巾擦身子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浴巾给挂上去,然后硬是站在暖风出口,把自己给晾干了。
剩下的水渍,她从梳妆架上抽了一张洗面巾给解决掉了。
时礼揉了揉鼻尖,打了个喷嚏,推开门,确认外面没有人以后,这才快速地把放在门口的睡衣给拿了进来。
还是之前那一套运动服。
时礼换上上衣以后,突然有了个惊天疑问。
她的小裤裤打湿了。
她等下穿什么啊?
犹豫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宋时微站在门外说话:“对了,这个忘了给你。”
“开门。”
时礼很不好意思开门的。
但这个世界上最让她无法拒绝的三句话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宋时微的话。
她把自己整个人藏在门后,打开门只留一道小缝隙,然后透过那缝隙看着宋时微。
宋时微的手伸过来,指尖勾着一条雾霾蓝的蕾丝小裤子。
时礼呼吸停滞。
“这这这”
她已经不会说话了。
大脑的核心处理器彻底烧坏,停止运转,连带着舌头也开始打架,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声音里的颤音透着几分抖,听起来特别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