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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日成灼:我也遇到了前女友。】

时礼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件事。

【一只礼:你好你好,非常荣幸能够听你和我分享烦恼。但是我并没有遇到前女友噢。】

【双日成灼:哦,你前任是狗男人?】

【一只礼: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遇到的人应该不能算我的前女友。】

【双日成灼:呵。】

【双日成灼:渣女。】

时礼颤抖着手,很想跟对方解释,她大概不能算渣女。

如果硬要说,她才是被骗的那个人。

可字打到一半,她又停住。

宋时微骗她了吗?

好像也没有。

她只是忽然有一天在自己仰望她的时候回头了,从高高在上的王座上走了下来,然后朝着她伸出手,下颌微抬,眼神似乎在说:好吧,我允许你亲吻我的手背。

然后时礼照做了。

按照她无数次渴求的那样,吻了上去。

从手背,到一切。

回想着这些时刻,没有哪一个瞬间她们两个人是明确地确认过关系了。

时礼一想到这件事就会觉得心里有一千根针在狠狠刺着,又痛,又痒。

明明在过去的时间里反反复复把回忆咀嚼了无数次,一个名字,宋时微三个字,在唇齿间辗转,在脑海里翻来覆去。

按道理来说,高频率地反复思考一件事,应该对其产生抗体,最终回归到麻木无反应的状态。

可时礼却像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