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所谓的“资本”，就是景阑珊。

要是在以往，景阑珊的粉丝一定会义不容辞地冲出来帮她们说话。可现在，由于之前八号选手被无辜淘汰，导致景阑珊的粉丝都替她觉得理亏，不但没人敢帮她说话，甚至有人因为她做得太过，当场脱粉。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八个字成了景阑珊的粉丝们最后的慰藉。

景阑珊早就习惯了微博变化莫测的风向，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楚晨歌这个刚满二十一岁的小姑娘，面对网络上的骂声，依旧面不改色，结束比赛回到公司后，还能够安静地听经纪人给她安排通告，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以后的路会不会很艰难。

“不对！”化妆室内，景阑珊突然皱起眉头看着一脸淡定的楚晨歌。

“小楚，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当明星，所以才这么不在意！”

毕竟，楚晨歌是被自己诓骗过来参加选秀的。景阑珊一开始确实是觉得楚晨歌长得好看，这才软磨硬泡死缠烂打让楚晨歌签约成为艺人。现在想想，楚晨歌这异于常人的表现，很可能是因为她根本不想当明星。

楚晨歌玻璃一样的唇动了动，半天才吐出两个字：“还好。”

不是楚晨歌不想和景阑珊说话，只是她发现，在景阑珊面前，只要屏住呼吸，那种想吸血的感觉就会消失。而一旦闻见景阑珊的气味，她就会心跳加快。

没有离开公司，只是因为楚晨歌想弄清楚自己的变化是否和景阑珊有关。

景阑珊深吸一口气，她一开始以为楚晨歌可以走甜美的风格，可这小妹妹怎么一张嘴就这么冷漠，新人如果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很难积累粉丝的。

“那个……”

景阑珊犹豫了一下，她觉得有必要拿出老板的架子，吓唬一下这个新人，“你对我这个态度倒也没什么，不过你对粉丝可不能这样哦，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好脾气。”

“咳咳！”辛瑞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景阑珊这哪里有点老板的样子。

楚晨歌长长的睫毛动了动，语气并没有变化，她平静地对景阑珊吐出三个字：“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