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你不知道?”江若笙的急救医疗知识还算过关,给阮辛做了消毒包扎后,又拿了几片感冒药出来。
可阮辛说什么都不肯吃药,固执到极点。
江若笙:“你体质差,吃了药好得快。”
阮辛油盐不进,“我能自己好,不用吃药。”
江若笙:“这时候就别跟我对着干了,身体差成这样,还那么固执。”
阮辛:“我对绝大部分的感冒药过敏,我不吃。”
“这就是你房间里拿的,”江若笙拿起那板感冒药给她看,受到的却是阮辛的一个大白眼。
江若笙:……合着还是我多管闲事了??
阮辛:“你干嘛要多管闲事。”
江若笙:fe
看着对方冷若冰霜的脸上下着冻死人的冰碴子,阮辛嫌弃地偏过脸,安然地闭上眼。
此时被气得跳脚还不忘拿抹布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的江若笙还不清楚,类似的事情在未来还会发生很多次。
沐浴完后,悠然蹬掉拖鞋踩在地毯上的阮辛有些出神地低头看着光o的足。
粉嫩的足尖陷在柔软中,那种无与伦比的心安化成缓缓流淌的暖流,阮辛又用力踩了几脚,才认命般地坐到了书桌前。
她一向都不喜欢欠人情,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可以两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