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她面对着江若笙, 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肃样。
江若笙在她严厉的表情中, 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 那种来自于长辈的凝视,让她莫名有些头大,明明之前在酒会上还和阮辛谈笑风生。
辛成碧眼神扫过桌面上的啤酒罐, 挑剔地看向江若笙, “就三罐啤酒,小江总这酒量不太行啊。”
“平时喝得比较少。”江若笙尴尬一笑,不好意思说她其实喝第一罐的时候就已经醉了, 后面两罐什么时候喝完的, 她都有点断片了。
“您来这,是想跟我谈什么呢?”江若笙将啤酒罐扔进垃圾桶, 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漫不经心道,“阮辛的事,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只是个外人,根本不了解她,恐怕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抗拒不配合的反应让辛成碧目露不悦。
“你以为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就想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阮辛身上吗?”
“你们辛家人讲话还真是有水平,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是我,被你和阮辛联合起来被逼订婚的也是我, 现在阮辛还要用梓墨来威胁我。”
“就算是我拜托您,大人之间的争斗, 不必扯上一个才七岁的孩子,但凡你对梓墨还有一些关爱,都应该阻止阮辛。”
辛成碧眼眸低垂,白皙明艳的脸庞近看布满了疲倦之意。
“她已经停不下来了,”低沉的声音犹如叹息一般,“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那只会是你,江若笙。”
房间的空气有些燥热,对街的十字口堵车后按喇叭的声音连绵不绝,空调的冷气在短暂的停歇后又再度刮起风来。
“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就能阻止她?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还是那段已经过去七年的感情?”江若笙冷笑,觉得辛成碧说的话和她脑海里那个半废的系统一样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