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病房内的窗户是锁死的,所以,鸟语和花香是听不见闻不到的。而躺在床上被束缚带裹得严实的男人甚至连动弹一下都不得。
辛成光在没生病之前,有副英俊硬朗的外表,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保养得当的他看起来还是年轻不少。
疾病使他的外表消瘦破败,头发斑白到半秃,只有一双死死瞪着天花板的眼睛睁得很大。
“呃……唔唔……”他试图发出一些声音,但被绷带绑住的嘴巴根本出不了声。
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快一周的时间,仅靠着营养液朝胃里的输送仍然吊着一口半死不活的气。
他渴望这样的折磨早点结束,却从睁眼到现在见到的都只是漠然的医护人员。
到底是谁干的?他的脑海里转悠过好几个名字,将满腔的怒意和怨恨都宣泄在那几个仇敌头上。
却没想到正确答案其实离得很近。
认为“蝼蚁”过于渺小,所以就算在旁打转,也会视若无物。
在漫长的等待中,病房的门突然打开,而这并不是医护人员平时过来注射药物时间。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床边的椅子被拉开,一个人影慢悠悠坐在了辛成光旁边。
辛成光见到阮辛,目眦欲裂,反应强烈得似乎要挣脱而出,又被越挣扎束缚越紧的带子绑得越深。
“被一直利用的工具踩在脚下是什么样的的心情?辛总应该有不少话要对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