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的脸颊气得扭曲, 胸口剧烈起伏,不屑道,“保姆?你以为你做得了主吗?”
“这件事,我今晚就会通知阮辛,没有回旋的余地,念在你照顾梓墨多年,工资和酬劳我会多倍补给你。”
是通知,而不是建议。
江若笙说的话嚣张且霸道,仿佛一句话已经定下了自己的结局,林姨心底发寒,江若笙反常的反应让她感到心慌。
阮小姐说过,她只是一个临时的订婚对象,为什么她的态度这么地有恃无恐?
林姨隐藏在座椅下的手紧攥着,有冷汗浸透了后背,前排的空调“咻咻”地吹着冷气,似乎在向她压来。
“空调打高一点,你这是想让辛小姐病情加重吗?”
司机一直沉默地听着车内另外两人的对话装聋作哑。
阮总和辛总不在家的时候,照顾小姐的事情一应都是交给林姨来管的,说是保姆实际上更像是管家,平时行事蛮横惯了,没人敢忤逆她,也轻易不能得罪。
司机调高了空调温度,从后视镜扫过后座的江若笙,如果刚才的话真被林姨告诉给了阮小姐,后果如何,真的不好说。
车子行驶回别墅时,阮辛还没有回来,家庭医生给梓墨检查了身体后才吐了口气,“索性发现得早,降温降得及时,不然按她的体质少不了这几个星期又得遭罪。”
林姨咬牙看着辛梓墨从梦中苏醒,紧搂着江若笙的脖子笑,脸上勉强挤出一些微笑,“梓墨,你病没好,还是要乖乖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