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保证过段时间肯定能放你走。”
熟悉的宛如恶魔般的低语,江若笙隔着阮辛无机质泛着冷光的眼眸仿佛又看到那一晚躺在床边笑得放肆、秀美纤细的女人。
陌生又充满诱惑的青柠味盖过了清雅的山茶花,清冽又好闻,对上江若笙惊讶的表情,阮辛闲闲地把玩着江若笙垂在肩膀的头发,指尖穿过打卷的发梢在白皙的指节上缠绕。
江若笙皱眉将头发从阮辛手上抽回来,“你是oga?”
“oga怎么了?”阮辛捂着开始不受控的腺体,摄入太多伪腺素造成的后遗症在身体内重重累积,不堪重负,想再依靠抑制剂度过发热期继续伪装alpha已经不可能。
“这是最后一次了,”阮辛微叹,磁性低哑的声音传进江若笙发红的耳畔,灼热的气流在脖颈地带流连,“标记我,放你走。”
满口谎言。
江若笙按了按头,酒精刺激着胃部,火烧火燎地,围着她和阮辛祝贺的人很多,她都快听不懂“恭喜”这个词了。
有些头疼地坐进车里,阮辛订婚的消息,不消一晚就会人尽皆知,就算是远在国外的江父江母,只怕现在也要知道了。
当初信誓旦旦地跟姐姐说要和阮辛保持距离,现在成了这样的局面,江若笙头皮发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家人的连环质问。
“这应该不是去我家的路吧?”江若笙抬头看着窗外,问司机。
司机从后视镜里扫过一上车就瞬间分开,表情寡淡平静的两位女主人,“江总,是去桐庭区的路。”
阮辛:“后面有人跟着,今晚先去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