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第一反应是柳絮闹着玩的。

可半个小时，照片没删。

一个小时，照片没删。

两个小时，照片没删。

三个小时……

左严秋的心从生疼，渐渐变成酸涩泛滥。

左严秋不知道柳絮是发现忘记屏蔽她了，还是觉得照片不好看，把朋友圈隐藏或者删除了。

看着那条朋友圈没了，左严秋才给柳絮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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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没在左严秋包里找到所谓的检讨书，看见左严秋从厨房出来，柳絮说：“你包里没有检讨书。”

“嗯。”左严秋朝她走来，边走边说，“在我裤子口袋里。”

柳絮：“……”

左严秋走到柳絮面前后，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折叠的纸。

但没展开，用双指夹着。

她问：“要现在读吗？”

柳絮：“不然呢？”

左严秋嘴角翘了翘，“先去洗澡吧，等洗澡出来，我给你倒杯酒，边品酒边听我读怎么样？”

柳絮：“……我没这个雅兴。”

左严秋将纸塞回裤兜，平静地说：“我有。”

柳絮：“……”

左严秋弯腰，拉起柳絮的手腕，“我们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