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几下后,柳絮像在厨房时的那样对左严秋竖了个大拇指。
“好吃。”
看着柳絮吃下她做的东西那刻,左严秋心里扭着的那根麻花就有了散开的迹象。
她撑着晕乎的头,静静看着柳絮吃东西。
柳絮问她:“你不吃吗?”
左严秋不说话,只是张开了嘴。
?
什么意思?
让她喂吗?
柳絮犹豫了下,拿起另一双没用过的筷子,夹了一块喂到左严秋嘴边,看到左严秋吃了进去后,柳絮恍然:就是在等她喂啊。
见左严秋脸上呈现着浓浓醉意,柳絮没有计较,而是吃一口,从盘子的另一边夹一口喂给左严秋。
不过左严秋只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柳絮想她喝了那多酒,可能没地方吃东西。
所以柳絮没再喂左严秋,自己慢慢吃着一盘烤冷面。
菜也多多少少吃了些,没有辜负左严秋的劳动。
等把烤冷面吃完,柳絮饱了。她刚想问左严秋饱了没,只看见刚刚还撑着脑袋看她的人,已经枕着胳膊趴在了餐桌上。
柳絮起身,将盘子和菜收进厨房。进了厨房才发现,左严秋有蒸米饭……
所以自己刚刚吃的是饭还是菜?
不管什么,反正是饱了。
等到柳絮洗完盘子从厨房出来,刚刚还趴在餐桌上的人已然不见。
而是又回到了茶几旁,坐在沙发上,拎着酒瓶往嘴里灌酒。
柳絮皱眉走过去,按住左严秋的手,“怎么又开始喝了?”
左严秋看着她,眼里升起迷惘,慢吞吞喊道:“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