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若划过星空的流星,激起人心中的兴意。
她问柳絮:“那你会和我走吗?”
柳絮心跳漏了一拍。
总是这样。
在她决定放下左严秋的时候,左严秋就会不由地散发迷人魅力拉扯着她的不舍。
或者说,左严秋站在那里不动,对柳絮都是种致命的吸引。
左严秋无罪,有病的是她柳絮。
此刻的柳絮就算再一次被撩到,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富家千金最会的就是演,那种在名利场中熏染出来游刃有余的客套,轻笑间的疏离是与生俱来的。她淡然地眨眼微笑:“我说了,我有司机。”
说完,柳絮不管左严秋坐不坐回原位,她侧身从包中拿出一个绒布盒子。
不用打开,左严秋认出了这个盒子。是那对蜻蜓耳夹。
柳絮将其推到桌边,抬眸对左严秋说:“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它还给你。”
左严秋盯着柳絮,看都没看盒子一眼。
“原因。”声音中夹杂着漠河的风,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