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点都不能有。
她那浑浊如淤泥的生活,如果被掀开,只会脏了柳絮。
可事不如愿,在左严秋沉默的这段时间,柳絮心忐忑不安,总觉得左严秋不是因为这样就生气的人……
难不成……?
柳絮试探性开口:“关于严阿姨赌博的事——”
话未说完,被左严秋的眼神吓停了。
那是柳絮从未看到过的眼神:气愤、不甘、后悔、卑微等等所有的情绪混杂到了一起。
而其中最明显的是:冷漠。
柳絮忽然间心慌,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
左严秋薄唇微抿,声音刺骨寒:“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觉得你越界了吗?”
话音落,
柳絮有过短暂耳鸣。
直线似的声音结束,柳絮耳朵却还留有弱弱的嗡嗡声。柳絮摇摇头,想将那抹不适晃走。
可是没有。大脑像是短路一样,耳边一直有嘈杂的嗡声。
吵得人心烦。
吵得人……呼吸困难。
柳絮做了个吞咽状,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望着左严秋,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背景音中小提琴的弦音加快,急促的如同暴雨击打窗棂时的声响,悲从急中来,苍凉的音乐氤氲着伤感。
当音乐短暂转为平缓时,左严秋的声音代替了它的凄凉。
左严秋说:“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