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清醒了几分。
她咬唇:“是因为下雨了才留我过夜?而不是你想,对吧?”
左严秋将杯子重新放到茶几,回道:“都一样。”
柳絮默了默,哑声:“不用铺。先陪我会儿。”
然后又问:“有酒吗?”
“还要喝?”
“暴雨天喝酒最爽了。”
左严秋默然,起身:“余琪送的那瓶可以吗?”
“你知道她送的是什么吗?”
“没问过。”
“是盼秋。”
“我的那瓶我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被念念喝了。”
看到左严秋拿了两个杯子过来,柳絮问:“你不是说明天工作不喝酒吗?又骗人。”
“这句你倒是记得。”
“别的也记得,想起来了。”柳絮小声说。
左严秋了然,怪不得会问那样的问题。
她坐到柳絮身边,开酒时说:“陪你一杯。”
左严秋说陪一杯就陪一杯。当柳絮大半瓶酒喝下肚,左严秋的那杯还没喝完。
柳絮胳膊支着茶几,拄着头,看着左严秋。
心里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啊!
左严秋穿着黑色衬衣,系着的领口在刚刚解开两颗扣子,此刻慵懒地敞开,银色链条在锁骨上方坠着。
柳絮咽了咽口水,喊道:“左严秋。”
左严秋视线从酒杯移到了柳絮身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