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觉得我还太小, 只是一时冲动头脑发热,然后又这样贬低自己, 完全不给我证明的机会。”
真诚的语气里带上几分委屈,“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嘛,如果你还是觉得我一点都靠不住,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而且你们分手又不是你的原因,这又不是封建王朝,强大独立有什么错?”一个男人半路劈腿还好意思说是觉得不被需要,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大的虚荣心。
“我只是想在你需要有人陪你的时候,可以依靠我。”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这个女人明明总是在默默地关注她。
她的心愿真的很简单,只要那个人愿意向她伸出手,站在原地不动,她也可以一点一点地靠近。
一厢情愿真的太让人难过了。
对面的女人怔怔地听完这些话,好像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教育了。
她似乎很少想到自己需要什么,历来都是接受着父母严格的要求,学习礼仪、乐器、语言,成为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唯一的叛逆就是逃离首都。
刻在骨子里的服从已经成型,即便逃跑了也难以消掉。
她需要什么呢?贫瘠寡淡的日子好像也只被这个小孩搅起一点波澜,每次见面的时候总是鸡飞狗跳的。
“你笑了。”
常路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每次见到她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吧?要不然你可不会盯着别人看。”
是吗?她好像……是会不自觉地被这个满脑子异想天开的小朋友吸引。
苏晓月紧张地等待着林溪芮的回应,手心不自觉地攥紧,放慢了呼吸。
“你今晚住这里吧,雨太大,应该是回不去了。”等了半天,林溪芮起身离开的时候只留下这样一句话。